一位外科醫生眼中的中醫和西醫

(2010-04-28 11:47:35)
收到一封台灣外科醫生的來信,從西醫的角度看中醫,很精彩,貼出來與大家分享。
蕭先生,您好:

本月初的第一個星期五在高速公路上,無意間聽到您接受台灣飛碟電台的訪問,忍不住寫了這封信,是為了表達對您的讚同。您的大作「醫行天下」 (上下兩冊)出版沒多久,我就買來詳讀了內容。我非常同意您的觀點與說法。

當我自我介紹之後,您可能會更為驚訝我的特殊的身份與所具備的專業,卻能同意您的看法。我是一位學有專精、養成良好的外科醫生,是一位徹徹底底的西醫。

台灣的醫學教育與醫療制度與管理,可說是徹底失敗的,因為它完完全全學自美國,這個完全沒有全民健康保險制度的極端資本主義的國家。所謂極端資本主義,它的宗旨只有一項,就是拋棄仁義道德,競逐利益。
我就是因為多年來,參加過極多的國際醫學會議,並發表論文。每參加一次國際會議,就加深一次對美國的嫌惡。學習美國,讓台灣沉淪與墮落。醫者已毫無醫德可言,人人無不變成美式的逐利之夫。醫院的托拉斯化,是醫療浪費的罪魁禍首,也製造了更多沒有醫德的醫生。
醫生要把病人弄得不死不活,才有錢賺,很快將病人醫好,就沒得賺了。這絕對是台灣西醫抗拒中醫的理由之一。

病人來醫院求診,其目的就是把病醫好。其實可以不介意是用什麽方法把病醫好。說真的,若用安慰劑能治好病人,也是治好這個疾病。
我不確定人物記得正確,但是有這麽一則故事,大約是說莊子看魚似乎很快樂,有人質疑莊子不是魚,怎知魚快樂呢? 他的問話是「你不是魚怎知魚樂? 」,莊子回道:「我當然知道魚快樂,只是不告訴你,我是用什麽方法,知道魚快樂」。
西醫則不同,需要有證據,證明是你把這病治好。所謂的需要有證據,就是得花大筆的錢,做一大串的檢查,而且要有數據才算數,醫療浪費於焉開始,永無止境。而更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,做了很多檢查,卻可千萬別診斷出來,不能做確診,不能治好,才可以做更多的檢查,才可能申請到更多費用。
換句話說,一個醫術越差,越沒醫德的醫生,才能賺更多的錢。很快診斷出來並且治好它,肯定是賺不了錢。這些都是真實發生在眼前台灣,活生生的荒唐劇,每天無時無刻不在發生。試想,這種情況下,沒有醫療浪費,也難,不是嗎?

台灣對中醫的管理,也與蕭先生所說的如出一轍。就像是叫天主教管佛教,一般的可笑與令人可恨。用西醫那套方法教育與管理中醫,因此在台灣所有中醫系的學生,幾乎在考上西醫執照之後,都放棄了原本所學的中醫,全部執行西醫的業務。而後將中醫執照租給想大撈一筆,部份品德不佳的民間中醫,因此西式方法,管理出來的中醫,水準會是什麽怪胎模樣,可想而知。

但是管理者卻不自知。在台灣醫界最慘的事,莫過於:是由一位不知羞恥為何物,沒有一點智能的人,卻佔著最高的醫療管理單位的人。台灣的醫療不千瘡百孔,才是怪事一椿呢。

因為您的書,讓我再買了一部叫「大中醫」的書來看。其實從您與「大中醫」的作者,大約可以猜出您們對中醫的期望,有心將中醫發揚光大的雄心。這種種,都是極為值得稱道的大志氣與大志向。
您的書主要介紹拉筋與拍打治病,也強調田野中有多少能人高士,卻一直被棄置。這個看法與大中醫一書,所想表達的觀念是一致的。大中醫是將中醫的治病,無論是事實,或上古流傳下來的傳說,以說故事的方式表達出來。您的書與大中醫都是介紹,並引起民眾對中醫有大興趣,有更正面看法的好書。

但是,我有一個看法。我相信不是中醫不好學。而是中醫難懂,難懂與不易學,嚴格說來是大不同。而中醫最難懂的莫過於,其內容多是文言文。一個人對中文造詣,若沒到某種程度以上,是不容易明白中醫書籍在說啥!
再是,人們最容易犯的錯是,往往將穴道經絡與西醫的解剖學的位置,劃上等號。這些在在地證明,是學習中醫,明了中醫的障礙。學中醫絕不可以將解剖學的觀念,直接套用在學習穴道、針法與灸療之上。必定得直接從中醫書籍上去了解,練習與實證,唯有如此,才是學習中醫的正確方法。
中醫的「氣」頗為抽像不具體,它是用感知的方式來了解,因此要了解「氣」這東西,就夠讓想學中醫的人大費周張了。

說起來有趣,目前將中醫保存得比較完整,而且有用心在做研究的國家,且更能夠承認中醫的價值的國家──是德國與法國,還有就是英國。我個人認為,是有它的道理存在的。
而越來越莫名其妙的地方,就是台灣,從最近台灣將「推拿」兩個字,排除在任何位置之外以後,衛生單位卻又偷偷地打電話,到各中醫診所,請他們偷偷地另設一個門,執行推拿工作。類似荒唐的作法,足可以寫一部二十一世紀台灣目睹之怪現狀了。

最早有福利制度及醫療保險的國家是德國,起因是俾斯麥為了攏絡人心而設立的。因此歷經幾代之後,德國也是最早明白福利制度與醫療保險,逐漸產生的負面影響有那些,所造成的醫療浪費與越來越龐大的支出,已經到了無法承受的程度。
目前國際上描述健保制度與醫療各方面的怪現狀的作者,正是一位德國人。然而對福利制度,又沒人有勇氣喊停,為的是選票。這也是所謂的「民主不民主」的原因。也養成了目前台灣更多不懂羞惡的心、好吃懶做的年青人。

因此德國才用更大的心力,去研究中醫,他們越來越明白,好的中醫可以拯救目前的醫療保險制度於萬劫,才足以撥亂反正西醫一切的惡。
或許更多的人喜歡用中西醫,是互補的兩個不同位置與方向的醫療。中西醫的整合可以使醫療,成為真正完美無缺的一個圓。互補的兩個系統,沒什麽好比較的。其實我還有更多的看法,用文字敘述不宜太冗長。

總歸一句話,我會不排斥中醫,至今甚至有很多方面同意中醫。原因非常簡單,若中醫一無是處,它是沒有理由屹立在這世上數千年的。這是1981年,在我成為一位真正西醫,開始就存在的一個觀念。
  
  祝 醫安
  
  一名台灣醫師
  2010年4月14日 於高雄
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5dc946a60100i0di.html

一位年輕醫生的自述——癌症病人到醫院就是唐僧肉

出於求生的本能,每一個癌症患者都不甘心坐以待斃。殊不知,他們的求生慾望與求治要求,竟讓自己成為某些不良醫院各科室之間搶奪的“唐僧肉”…..一位年輕醫生的自述,讓我們看到了其中的秘密。

2009年,我從天津醫科大學腫瘤專業研究生畢業後,幸運地成為山東省某三甲醫院腫瘤科的醫生。

工作第一天,我穿上白大褂,和主任一起查房。查房一上午,共有40多個癌症病人,他們病情各不大相同,相同的是,對我們的話都言聽計從。

第二天上午,我接診了一個肝癌晚期的老人。看他的影像片子,癌細胞已經全身轉移,沒有治療價值了。再說,從老人的穿著來看,家境並不太好,更沒有必要白花錢了。出於好心,我把老人的女兒叫到辦公室,建議她放棄治療。老人的女兒放聲大哭,傷心地把老人帶走了。不料,一個星期之後,我意外地發現老人竟然被收住院了!護士長告訴我老人回家後不甘心“等死”,把自己的房子賣了30萬,又掛了腫瘤科的一個專家號求治,當即就被專家收住院了。護士長還悄悄告訴我:老人還在病房裡說你醫德不行,自己沒本事治他的病,就讓他回家等死!

2009年11月底,我們腫瘤科發獎金時,平均一個人才2000多元!主任關上門給我們開了個秘密會議:“咱們醫院實行的是績效考核,收人減去成本再乘以提成的百分比,才是科室的獎金。”他故意頓了頓,說:“不需要我多解釋了吧?你們用幾元錢的便宜藥,那是你們的自由,不過,你不能把自己當成菩薩下凡,讓大家陪你喝西北風”主任的話音一落,大家的目光就齊刷刷地投向我,我臉上立即火辣辣的……”

這件事沒過幾天,病房就住進一個患前列腺癌的離休幹部,癌細胞也已經轉移腹腔了。有了前面的教訓,我試探性地找他的妻子談話:“我建議用相對好一點的藥物,因為這樣可以提高病人的生存質量……”我的話音未落,他的妻子就雞啄米似點頭:“什麼藥好就用什麼藥,我捨得給我們家老張花錢!”有了這句話,我放開了手腳,什麼藥貴上什麼藥。最後,老人在病房裡住了兩個月,共花費了40萬元,最總還是死了。

我心裡有鬼,自覺愧對老人。可令我哭笑不得的是,家屬辦完後事,經專門給我送來一面錦旗,說我把病人當親人,努力提高了癌症晚期病人的生活質量。

2010年7月,我接診了一個早期肺癌病人,覺得有手術指征,就介紹給了胸外科一個醫生。沒想到,病人手術之後,胸外科醫生專門請我吃了頓飯,並給了我一個500元的紅包。我不要,他卻說:“這是你應該得的。以後我那邊有要做化療的病人,也”介紹“給你。我們倆長期合作!”然後,他還以過來人的身份“教育”我:“你是剛畢業不久的學生,現在摸清楚腫瘤科的工作流程沒有?簡單來說就是這樣:來個癌症病人,先介紹到外科給他們做手術,讓外科把手術的錢賺到了,再把病人轉到化療科化療,然後再轉到放療科放療,等這些科室的錢都賺到了,再把病人扔到中醫科喝中藥。”

接下來的一件事,讓我終於驗證了這位外科醫生的話。有一個胃癌晚期病人,癌細胞已經腹膜轉移。可還是被轉到普外科做了手術,術後又轉到腫瘤科化療,放療科放療,中藥科喝中藥,如此折騰3個月,病人就死了。我曾偷偷調出病人的影像資料,一看就發現沒有手術指征。

更加可笑的是,有一回,有過一次合作經歷的那位胸外科醫生給我轉來一個肺癌術後病人。病人70多歲,早期肺癌,即使不做化療也可以長期生存。不料,我好心告訴他可以保守治療的時候,他卻質問我:“癌症手術後化療放療是常規治療,如果聽你的保守治療,我的癌症復發了你負責?”其實,化療有很大的副作用,尤其是對這種年老體弱的癌症病人來說,副作用更是致命的。勉強挺過4個月療程的化療,老人的免疫力就急劇下降,肺癌也隨之復發,並出現了腦轉移。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,我們又給老人做了伽馬刀手術,結果導致了更大範圍的腫瘤轉移…….如此折騰了一年多,老人終於在痛苦中死去了!

少年得志與大器晚成

游乾桂

【明慧學校】成功一事,在我看來有兩種款式,一是少年得志,二是大器晚成。無論如何,喜歡少年得志的人還是遠遠多於大器晚成者。

史默利,一位被公認的超級資優兒,16歲便從哈佛大學畢業。記者問他:「未來想怎麼走?」

他說:「回到從前!」
這句話令在場的記者有些訝異,問他:「怎麼說呢?」

他 的答案令人深思:「在你們看來,我是資優兒,但是對我而言,我是孤獨者,13歲的小小孩便走在名校裡,與所有大我7歲以上的資優兒一起競逐,為了不落後, 我只有更努力,沒空玩,沒人談心,沒有好友,難道人生只為了被讚美,哈佛這條路,其實好寂寞,我盼望人生可以重來,但太遲了!」

一位建中的 資優生,在他的得獎散文中寫下這樣的一段話:「從小我就生活在一個被賦予極多期望的地方,──考試被期望拿第一名,唸書被期望著進資優班,作科展被期望在 全國大放異彩,寫作被期望能得獎……我好像生活在別人的期望中,為他人期望而努力,我的生命好像建築在別人的夢想裡,那我自己呢?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 道,雖然沒有人出聲要求我該走哪一條路,但他們灼灼的眼光,卻令我膽寒,讓我不由自主的朝向流俗,繼續墮落下去……我好想飛,飛離這個被設計的囹圄。

其實我真的很想在熾熱的陽光下,盡情的奔馳在球場上,讓眼臉去嘗試被汗水刺痛的感覺,或是三五好友躺在翠綠的草皮上,細數滿天繁星,共同酩酊於水瓶座與雙魚座的浪漫裡。」他說他像一匹被訓練來奪冠的賽馬,但誰又知道馬是不想得冠軍的,牠只想悠哉的吃著草!

曾 被喻為愛因斯坦第二的資優生,20歲畢業於哈佛大學,24歲取得普林斯頓大學的博士,進入加州大學當物理系的教授,算很傑出吧!24歲後的16年,他勤於 製炸彈,成了人人膽寒的隱身炸彈客,直到他被捕,共炸死了3個人,傷了16人,多人終生癱瘓。聯邦記者會上,他這麼說:「我是個不快活的人!」

簡單舉了3位實例,你的感受如何?我,百味雜陳!每個人都期望孩子走得好,包括我在內,但採用的方法卻各個不一,有的嚴格操兵,天天像打戰;有的設定程式,活得如機器;有的悠哉遊哉,樂在其中。如果3個人都有所成就,你希望孩子是哪一位?我喜歡第三位!

第一位太苦,這種人害怕失敗,所以天天守著成功,以為是東方不敗,卻又一敗塗地,神經繃得太緊,人便很焦慮;攻城掠地,取人首級,鼓聲擊得震天嘎響,慌慌張張難度日,即使有成,八成也像打過越戰的兵,天天有夢魘。

第二位太累,這種人把一天當二天用,忙死了,忙得要命,累得喘不過氣來,活著跟死了沒兩樣,如果必須像部機器一樣,電腦更好用,何必養對兒女,自找苦吃。

即 使不是那麼鬱鬱寡歡,有了些許成就,但人生卻像秋風掃葉一般,歸於塵土,像詩人濟慈、雪萊、音樂神童莫札特,爵士樂手查.派克,搖滾巨星郝利,都不長 命,30多歲便向人生謝幕。這似乎也印證了紅顏薄命,或者英雄遲暮的道理,這些早熟的兒童,全都提氣力放盡,如果他們不是如此光芒四射,如果他們能再愛自 己一點,創造的價值或許更美妙。

少年得志未必好,我們何妨看看這些大器晚成者。

聖雄甘地也是一個紈絝子弟,年少時懷抱著 濃濃的民族自卑,以為印度人不是人,以英國人自居,一切打扮全都好英國。說話英國,打扮英國,風格英國,並且以為這樣便很英國尖頭曼了,但是當他去南非就 業時,被人一眼便認出是印度人時,頓時希望全幻滅,失望跟著來,他才明白原來種族是裝不像的。從那一刻起,他開始為恢復印度人的民族自尊而努力,創造了不 合作主義革命,讓他成了印度國父。

劉奇偉先生的一生非常精彩,年少是工程師,後來迷上探險成了探險家,之後又是人類學家、民族學家,38歲開始作畫,一直到66歲才成名,便多出一個名稱叫畫家。

心理學家的研究指出,一個人成熟的年齡約莫40歲,似乎正應驗了大器晚成的道理,它使我想起老子書中幾句有意思的話。

大巧若拙、大方無隅、大象無形、大音希聲、大盈若沖、大辯若納、大直若屈、大智若愚。是的,大非大,小非小,多未必多,少年得志不一定是福。更重要的是大家必須認真思考甚麼才是真正的成功!